铁翼惊鸿:雪夜长歌
楔子·雪夜孤城
北境孤城“寒渊关”的城头,萧凛望着城下连绵的敌营,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那枚残缺的玉珮。三日前的雪夜,他收到一封用火漆封着的密信,信中只有八个字:“血月当空,故人重逢。”
此刻,血月正悬在关隘上方,将雪地染成暗红色。萧凛忽然想起,十五年前那个同样的雪夜,他与兄长萧衍在梅树下埋下铁盒,里面装着两人的半块玉珮和一张字条:“他日若战场相见,必当退避三舍。”
第一章·雪夜孤城
七日前,萧凛接到调令,从京师赴任寒渊关守将。当他顶着风雪抵达时,守将张淮已暴毙于营帐,胸口插着墨家独有的银针。验尸官发现,银针上淬的不是毒,而是能致幻的“忘川水”——这正是墨家独门手法。
萧凛在将军府密室发现父亲留下的《墨攻十三篇》手稿,其中“雷火弹”篇被撕去半页。他忽然想起,三日前在驿站偶遇的算命先生,曾塞给他一张字条:“血月夜,见故人。”此刻抬头,血月正悬在关隘上方,像极了当年父亲兵败时的天象。
第二章·铁翼惊雷
次日黎明,敌军忽然发动奇袭。萧凛率八百精兵迎战,却见敌军阵中隐现墨家机关兽——铜雀、木牛、流马,竟在雪地中幻化出“九天玄女阵”。他立即令旗手变换“八门金锁阵”,却见阵眼处忽然涌出火流,竟是萧衍亲自操纵的“朱雀火”机关。
“小凛,别来无恙?”萧衍的声音从火光中传来。他身着墨家玄衣,发间插着当年萧凛送的银簪。萧凛心头剧震,忽然想起十五年前那个梅雨季,两人曾在树下埋下装有信物的铁盒,约定“他日若战场相见,必当退避三舍”。
第三章·血月之谜
血月当空,两军阵前对峙。萧衍忽然抛来半块玉珮,与萧凛怀中的正好拼成完整。“你可知当年父亲为何让我们各执半符?”他轻声说,“因为这玉珮里,藏着墨家最后一件机关兽‘铁翼惊鸿’的铸造图。”
话音未落,远处忽然传来轰鸣。萧凛抬眼望去,只见萧衍身后的山崖上,巨大的铁翼机关兽正在苏醒,翼展百丈,通体漆黑,每片鳞甲都刻着墨家云纹。而此刻,寒渊关的百姓正聚集在城下,举着火把高呼:“守城!守城!”
第四章·丹心照雪
朝中奸臣趁机发难,诬陷萧凛通敌。皇帝下令召回萧凛,而寒渊关已岌岌可危。苏璃,北境医女,萧凛的青梅竹马,暗中潜入军营,带来皇帝密诏:“朕知你忠诚,但朝中奸臣当道,需以智取胜。”
萧凛看着密诏,忽然计上心来。他令士兵在城头悬挂白旗,又命老弱残兵守城,自己则带精锐潜入敌后。萧衍见状,忽然操纵铁翼惊鸿冲天而起,翼下射出万道机关箭,竟在雪地中刻出“空城计”三个大字。
敌军大将阿骨打率军冲入关内,却发现城内空无一人,唯有中央摆放着父亲的牌位。萧凛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:“大将军萧帅英灵在此,尔等还不退下!”
终章·长歌当哭
最终决战在阴山脚下展开。萧凛以“火凤阵”破敌,成千上万的火凤机关兽冲入敌阵,造成巨大混乱。但当他冲入阿骨打营帐时,却发现阿骨打已自杀身亡,桌上留着血书:“以我之死,换两国和平。”
萧凛握着完整的玉珮,忽然明白父亲当年的遗言。他回到寒渊关,将玉珮献给皇帝,并请求罢兵议和。皇帝最终同意,而萧凛则辞去官职,带着苏璃隐居江南。
多年后,当人们提起那场战争,总会说起“铁翼惊鸿萧将军”,而他的故事,也化作一首长歌,在茶馆酒肆中传唱不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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